,你还狡辩,还不跪下认错。”
陈凯之心如止水,却没有跪下。
跪下了,落了下风,显得自己理亏了。
陈凯之道:“学生乃是生员,县公崇重教,礼贤下士,学生若是跪了,只恐县令遭人非议。”
还恐怕自己遭人非议?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朱县令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油嘴滑舌吗?”
要的是这个效果,陈凯之虽然惹得朱县令更怒,却是转移了注意力:“学生想问,学生所犯何罪?”
朱县令没想到有人这样大胆,怒极反笑:“还是冥顽不宁,原告张如玉,你来说。”
原来这张如玉一直站在角落里,不易让人察觉。
他的一双眸子,一直阴冷地看着陈凯之,此时听到朱县令叫他,他立即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站出来道:“是,这陈凯之,历来行为不端,人所共知,大人……学生可以作证。”
朱县令眯着眼:“如何行为不检,你再说一遍。”
张如玉高声道:“他一个读书人,却和附近歌楼的女子纠缠不休,这倒是轻的,居然还妄图调戏未出阁的小姐……”
陈凯之道:“不知张公子哪里看到,我附近歌楼的女子纠缠不休?我又调戏了哪一家的千金?”
张如玉正色道:“那歌楼里的女子,可都认得你,这个且不说了,至于调戏的哪家千金,我自是不能说,若是当堂说出来,恐怕要辱了这小姐的清誉。”
张如玉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何况,陈凯之,你以为别人不知吗?你还在自己的屋里,绘画春宫图,竟还堂而皇之的悬挂在墙壁,你是县学生员,做这样的事,人品可见一斑,这……你也要抵赖吗?”
和歌楼和女子有染,这不算什么毛病,至多也是被朱县令厌恶罢了,私藏春宫图,算是犯了学规,问题可大可小,朝廷确实三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