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一座连接两岸的石桥。
对面愈发热闹,市井之气更重,他提着酒水过了桥,过了一处歌楼,门口却有个姐儿叫住他:“公子,公子,我们这里有许多好姑娘,不妨进来坐一坐,听听曲儿,解解乏。”
哎呀,娱乐场所呀。
古代的娱乐生活很丰富嘛。不过想到自己的户籍还没着落,还有兜里钱没剩多少了,兴趣大减,便摇摇头道:“不去,囊羞涩。”
那姐儿面色姣好,似是没听明白陈凯之的话,便道:“公子说什么?”
陈凯之只好驻足,很认真地看着她,以至于将她面的粉黛都看得清晰,陈凯之很诚恳的从洁白的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我穷。”
“呵呵……”姐儿顿时笑得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道:“公子真会说笑。”
陈凯之却已是去远了,只留给她一个幽默的背影。
这是衣装的力量,像陈凯之这等鲜衣怒马的人,他若是说自己穷,别人觉得是幽默和玩笑,可若是换做一个布衣的陈凯之,算全世界的囔囔自己有钱,别人也定会嗤之以鼻。
有些女人爱躲宝马里哭,其实并不在乎你的宝马是赊来的还是贷来的,你有宝马,足够了。
过不多久,陈凯之终于在一处小庭院面前停下。
他故意拿起自己的口琴来,对着看看,这口琴乃是精钢打制,如镜面一样的光滑,顿时便将身后可疑的帮闲反射出来。
还在跟着……
陈凯之笑了,怕你不来呢。
那帮闲躲在对街的槐树之下,眼却是疑惑了,这不是宋押司的宅邸吗?怎么,他寻宋押司做什么?
帮闲先是疑惑,随即冷冷一笑,这人看着觉得来路不明,寻到宋押司这儿来,莫非是察觉到了不对?莫不是因为见官差盯了他,他来请宋押司通融不成?
帮闲想到这里,面色更冰冷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