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泼你什么脏水?”徐氏长辈半晌才道,“她为什么要手握徐家,庆王的人已经离京了,他们既然要走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老夫人看到了徐氏长辈质疑的视线,徐家的人从来都是相信她的,她说什么他们从来不会反驳,在她眼里,徐家的族公迂腐又目光短浅,明明贪财却要做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样,只要摸清了他们的软肋,每次她都能达到她的目的。
可是现在,这些任意被她左右的人,却开始质疑她。
徐老夫人皱起眉头:“顾琅华向来不是这样,她就是怨恨我没有让她认祖归宗,否则也不会闹到族里去,”说着顿了顿,“她现在人呢?既然敢去族里闹,怎么不到这里来跟我说清楚。”
徐氏长辈脑海里浮现出庆王妃的神情,她的目光沉着而坚定,站在他面前说了一句话:“我虽为徐氏之女,却也只会救可救之人。能分清是非黑白的人,可以和我一起走。”
他还以为不会有人回应庆王妃的话,却没想到族里有人上了庆王府的马车。
他去问徐松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松元眼睛一片幽黑,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才道:“族公知不知道我父亲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他听到这话,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刘景臣,当今皇上最信任的人,我的恩师,刘相。”
他可以骂顾琅华不知礼义廉耻,可以斩钉截铁地不准顾琅华改娘家姓氏,可以不信顾琅华说的每一句话,可是徐松元也这样说。
“松元说,庆王府要离京,不止是因为被强压了谋反的罪名,而是皇上亲近奸佞,恐再难入耳忠臣谏言。”
“谁是奸佞,”徐老夫人大声喊起来,“他说的是谁?刘相?笑话,刘相怎么可能是奸佞。”徐松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已经被顾琅华左右。
不会有人相信这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