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登上城来,可是他们在他们面前除了高高的城墙之外,还有成千上万的叛军。
什么事让他们必须拼了性命也要将消息送到。
闵怀心中一沉:“定然是出大事了。”
这样拼命的架势,甲胄外的孝衣,都不是个好兆头。
“快想方设法帮帮他们,”闵怀立即道,“这样才能知道他们要传什么消息。”
万一……
赵廖有些犹疑。
万一是苦肉计怎么办?
“我确定这是韩璋的兵马,”闵怀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宁王练不出这样的兵,韩璋也绝不可能投奔宁王。”
赵廖思量片刻终于下了决定:“快,弓弩手上,助这些骑兵破阵。”
几百支箭呼啸而至,打乱了叛军的队伍,让骑兵终于得以喘息,他们兵分两路一支队伍向城门奔来,另一支队伍却继续杀向了叛军的兵马。
信筒被绑在了飞爪上向城墙抛来。
赵廖松了口气。
赌对了。
在这样的时刻每次的决定都可能关乎于所有人的性命。
赵廖拿到了信筒,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闵怀已经看到叛军中有人用长枪挑起了一颗人头。
“那是什么。”
方才骑兵争抢的就是这颗人头。
“是谁?”
闵怀的心快速地跳起来,会是韩璋吗?宁王杀了韩璋,所以韩家军才会来夺人头。
叛军拿着那人头就像是用一只绣球逗引着那些骑兵。
那人一定没有想过,死了会被人这样对待。
混乱之中,人头被不停地传来传去,穿着孝服的骑兵几次差点取回来,却很快又被击退。两军再一次支起了巨弩和抛石车,城上的守军也正式加入了新一轮的对战。
终于人头再一次被抛起来,眼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