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对朝政没有了热情。
多年的仇恨一下子被挑起来。
皇帝道:“裴杞堂不是在广南吗?裴家在广南西路有些关系,那些地方的武将难不成都听周家的号令。”
刘景臣抿了抿嘴唇:“皇上……裴家已经离开广南有些年了,裴思通前些年一直致仕在家,入仕之后也只是在文官里赋个闲,裴杞堂虽说有些军功,但只是在西夏打过胜仗……从来不曾统领过水军。”
“让福建水师提督尚济去,若是尚济敢打败仗,就不要再来见朕,”皇帝的头发几乎根根竖立,“这一次,定然要赢交趾……朕要让周家死,朕要周家满门抄斩,让周家人知道背叛我大齐的结果。”
刘景臣皱起眉头,一脸忧心忡忡:“微臣怕交趾这次有所准备与周家来个里应外合,广南西路、广南东路只怕都岌岌可危,再向北可就是江陵府,我们不能不防。”
过了江陵府就是京城。
皇帝摩挲着手中的玉龙:“八百加急送战报,让荣国公、宣威将军、明威将军、定远侯来见朕,一个小小的交趾竟然敢三番两次侵扰我大齐,朕要让他看看我大齐禁军的厉害……”
……
回到裴家。
裴思通和裴夫人刚刚坐好,裴大奶奶就冲进屋子。
“爹……那些金人说的不是真的,我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定然是金国和交趾一起挑唆……”
裴大奶奶哭得浑身颤抖,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如果周家要投靠交趾,她怎么会半点不知晓,弟弟走的时候也没有说过。
什么邢国公……
裴思通面色阴沉:“不止如此,交趾还封了两府之地给他,并且答应将广南西路和广南东路交与他治理。”
广南西路和广南东路那是大齐的土地,却被交趾王赏赐给了周家,多么的可笑。
裴思通拳头紧紧地攥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