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皇帝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的那些兄弟,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个,他要好好处置才是,免得将来落下了薄情的名声。
皇帝吩咐常安康:“将刘相叫过来。”
刘景臣很快进了这间屋子,屋子里虽然点起了檀香,就依旧压不住大牢里腐臭的味道,这样的气氛让人汗毛竖立,十分不舒坦,刘景臣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喜欢来到这里。
“皇上。”刘景臣上前行了礼。
“起来吧,”皇帝淡淡地吩咐,“你可知道徐松元要致仕。”
刘景臣立即道:“微臣也是看了奏折才知晓,徐松元是因为徐士元的案子,这才向朝廷请罪,说到底他与徐士元也是亲兄弟,他身为长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案子往大了说,整个徐氏一族都该受牵连,往小了说,徐松元也没有包庇弟弟,就看皇上要怎么罚了。
皇帝有些不解:“顾家的那位小姐不是徐松元的女儿吗?她在这件事上有功,朕自然不会牵连到徐松元。”
提起这件事,刘景臣气得七窍生烟,也不知道他这个学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徐松元不肯认这个女儿。”
皇帝挑起眉毛:“这是什么意思?”
刘景臣沉声道:“徐松元说,顾家小姐没有回去徐家,所以功劳是顾家的,与徐家无关,徐家有错无功应该被罚。”
皇帝想想顾琅华,真是奇怪的很,一个两个都争着要维护她。
顾家如此,徐家如此,就连裴家也是将她捧在手心里,裴杞堂要的赏赐就是与顾琅华的亲事。
一个女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让这些人围在她身边。
皇帝道:“朕念在徐松元在西夏多次立功,就罚俸一年,降职留用。”
刘景臣道:“徐家定然会感念皇上恩德。”
皇帝挥了挥手让刘景臣退下去。
刘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