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见过闫长贵,谁能想到今日他就被那些药商捉了正着,他办事的时候,我再三叮嘱他,千万要小心,顾家不是好相与的,谁知道他却跟二老爷看上了顾家那些药渣。”
这样就出了事。
徐士元眼睛眯起来,手里的棋子不知不自觉地掉落在地上,这是顾家早就设下的陷阱,他却没有察觉,直接踩了上去,如果他不去买药铺,就不会被顾家发现端倪。
幕僚道:“闫长贵去了徐家,应该是要将所有事推在徐二老爷身上,定然不会供出老爷。”
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闫长贵跟着他的时候也是铁汉一条,就算办事被人捉到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现在不同了,他们这两年做事得心应手,公子的势力越来越大,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危险,变得养尊处优起来。
就像他一样。
这次他算计顾家和裴家,本来觉得已经安排的很周密,最终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但如此,顾家趁机抓住了闫长贵,是想要将他从幕后拽出来。
幕僚道:“徐二老爷这些年也都听老爷的,供出老爷对他也没有好处,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个人顶了这件事。”
“哪有这样容易,”徐士元道,“如果闫长贵没有被捉,你找个人只要冒充他的主家就能成事,闫长贵一旦下了大牢,就会分开审问,只要口供合不上,朝廷就不会结案,顾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直不声不响地通过徐正元掌控徐家,如果这次的事败露,恐怕就要被怀疑。
……
徐老夫人进了内室,立即吩咐管事妈妈关门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徐二太太侍奉。
徐二太太抬起头刚要说话,只觉得一阵劲风迎面而来,紧接着“啪”地一声,她的脸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徐二太太惊诧地捂住了脸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