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用尽力气刚刚抬起身体,一只脚去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腰上。
“这是哪里选的人,你们真是越来越不像个样子,看着老爷不在家就随意糊弄不成?别以为四爷这里没有大爷规矩多,你们擦亮了眼睛,仔细看清楚,这里可有能让你们怠慢的人。”
陈大连连赔不是:“姑娘说的是,都是我们的错。”边说着脚下边用力,程颐只觉得口鼻完全被堵住喘不得半点气,正要被憋闷的晕厥过去,偏偏那脚又抬起来。
程颐下意识地仰着头用力去呼吸。
“这下子还是生龙活虎,”陈大的声音传来,“先教训了他再说。”
程颐感觉到身上的绳子被勒紧,然后被拖行了一段,狠狠地扔进了雪堆里,他刚刚准备挣扎,已经被人扯掉了裤子。
程颐瞪大了眼睛,一种耻辱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
“啪”地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所有的汗毛顿时根根竖立。
一棍子刚刚打完,另一棍子就跟上来。
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是裴家故意的。
程颐想要大喊,是裴杞堂示意他们这样做,一定是。
可是他已经喊不出声。
“别打死了。”
“放心吧,我们慢慢打,打到他服气为止。”
程颐发出“呜呜”的声音。
“叫什么,”裴家下人笑道,“到这里来可都是自愿的,既然是自愿的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你给四爷添堵,就等于是犯了大错,只懂不懂?”
“他不懂,”旁边的陈大道,“人话他听不明白,就是要动武才有用,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法子。”
程颐永远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裴家将他带进门,裴杞堂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让下人来对付他。
这是在告诉他,他的身份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