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应该是在熏香吧,不是说太后娘娘素来不喜欢这些,慈宁宫从不沾香的吗?上次齐妃娘娘熏了香去给太后请安,还被太后娘娘训斥了一番。”
“那要看是谁送去的,”有人低声道,“这香定然是顾大小姐带去给太后娘娘的,太后娘娘心情舒畅,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些规矩。”
“幸好我们都戴了香囊,也跟着一块沾个彩头。”
京都向来都是迎高踩低的地方,来之前女眷们都会打听太后娘娘的喜好,太后娘娘喜欢顾琅华,大家就迎着顾琅华做事,总归不会出什么差错。
齐玉环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父亲、母亲不准她们太过张扬,如今她和妹妹这身衣服,看起来就像是庄王府遭了大难。
旁边的女眷低声道,“行宫的屋子里,都摆了香炉,一会儿我们去宴席大约也能瞧见,到时候我们就将香囊拿出来试试,猜猜大家香囊里放着的都是些什么香粉。”
女眷说着话从腰间解下了香囊:“这可是顾大小姐亲自给我配的,我早晨带着,晚上挂在床头……顾大小姐到底是懂得医术,从前我夜里总会惊醒,如今倒是睡得安稳了许多。”
“我瞧瞧是什么东西。”齐玉环伸手就将女眷手里的香囊夺了过去,凑在鼻端闻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眷愣在那里,她的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声张,只得低头等待齐玉环将香囊还给她。
女眷见齐玉环迟迟不肯松手,低声道:“这可是我花几百两银子才买来的。”一副生怕齐玉环将香囊据为己有的模样。
齐玉环仔细地闻了闻,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笑容,仿佛所有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你这香囊先借我如何?一会儿我自然还给你,不……我会加倍还给你,我齐玉环说到做到,绝不会骗你。”
旁边的齐玉真一时怔愣,不知姐姐在打什么主意,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