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没有肚子疼?裴杞堂将恺之送回来不是因为恺之身子不舒坦吗?
如果恺之没有事,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前院。
徐谨莜咬起嘴唇。
徐家和顾家不同,她不能像顾琅华一样随意出入家门,毫不在乎地去见那些外男。她不能自降身份,更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难道今天就只能是这样了吗?
她好不容易盼着裴杞堂上了门,却要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去做。
“大小姐,您等一等,”何嬷嬷遣走了丫鬟,上前低声道,“您不是让大爷带话了吗?说不得一会儿大爷会带来消息,裴四爷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
徐谨莜扬起眉毛,何嬷嬷的意思是,裴杞堂可能会找机会见她,向她问个清楚庄王府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事。
徐谨莜扶了扶发纂,突然想起来:“快将祖母刚刚给我做的珍珠发箍找出来戴上。”如果裴杞堂来见她,她要说些什么才好?
要不要将庄王府的情况都讲给裴杞堂听,裴杞堂又知不知道这次是在跟庄王府争斗,如果她劝说裴杞堂,庄王有太后保着,不管顾家要怎么折腾,他现在都不宜搅合进去,裴杞堂会不会听她的话,又会不会感激她?
徐谨莜紧紧地扭动着手里的帕子。
何嬷嬷道:“不然奴婢去传个话?”
徐谨莜摇摇头:“不用去说。”不管怎么样,裴杞堂没有走出这步之前,她不能贸然闯上去,事不能做的太明显,否则淡而无味,这是她早就明白的道理。所以即便她对裴杞堂有意,也只能表现的是关心政事,让裴杞堂知道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徐谨莜想到这里,安心地坐下来,吩咐何嬷嬷:“去拿纸笔,我要写字帖。”她是那种大事临头之前,反而能静下心的人。
如果这些都让裴杞堂知晓了,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徐谨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