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庄王妃皱起眉头,“你可给我省省心吧,别再闹出什么事来。”
庄王妃说着上前整理齐玉环的衣衫,转头吩咐管事妈妈:“去将那只蔷薇花的香囊拿来,秋天配这绣翠竹的香囊,已经不好看了。”
齐玉环任由庄王妃将香囊给她换好,脸上却没有半点的欢喜,仍旧怒气冲冲。
“她不就是去西夏做皇后吗?那种破地方,如果我想去不过是一句话,我们都不愿意才剩给了她,她却因为被封个公主就拿乔起来,将我送给她的马退了,还跟我说从顾琅华那里牵了西夏马,西夏马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还有辽国的汗血宝马,还有金国……”
“你闭嘴,”庄王妃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汗血宝马?我们家里的就是皇上赏赐的几匹西藩马。”
齐玉环咬住嘴唇:“母亲,您难不成就要带几匹西藩马过去?”
庄王妃皱起眉头:“你又不用骑马,骑马的是你哥哥们,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太后娘娘是觉得玉双将来要嫁去西夏,不免要学会骑马,才让她哥哥去教她,你将来只会在大齐找夫婿,不需要学会那些。”
“母亲这样安排,她们一定会耻笑我,”齐玉环一脸不甘,“这次围猎有不少女眷跟随,从宗室到达官显贵,从前可都是与我来往的,难不成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压我一头。”
“她们是谁?”庄王妃问过去。
齐玉环道:“自然就是那齐玉双和顾琅华,母亲不知道,顾琅华可真是猖狂,用榷场换来的蜜蜡和珊瑚打磨成了小指甲盖大小缀在了衣裙上,和田玉下面用金丝勾了一只荷包,里面放着回鹘才有的香料,做成了禁步,听说还带了胡服准备骑马的时候换上。”
“您瞧着吧,用不了几天,京城里的这些东西就会成倍的涨价,原本有这些东西的商贾都会将东西拿出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