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杞堂倒不在乎这个,皇城司那些人他自然有手段去收拾。
他更在乎的是皇后和庆王到底要做什么?
琅华半天等不到裴杞堂的回应,抬起头来,看到裴杞堂阴沉的表情,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手持利刃,骑马冲锋的少将军,浑身杀气腾腾。
“裴杞堂,”琅华喊了一声,“我在跟你说话。”
裴杞堂这才回过神来:“皇后娘娘召见你,是想要拉拢你吗?”
与其说拉拢,倒不如说是威胁。
对于皇后来说,顾家这样的地位,只能选择做谁手里的棋子。
琅华没有说话,裴杞堂却已经明白过来,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琅华:“我父王去世的时候,我只想着将来要为他翻案,想方设法让那些追随我们的人活下来。”
“后来,我知道谋反案可能是出自昏庸太子的手,就想要将太子拉下储君之位,这样的人不配留在这个位置上。”
裴杞堂冷笑一声,“现在太子被金国捉拿做质,皇帝却没有让人将太子这些年所做的事查个清楚,反而开始让人进献美人入宫,夜夜笙歌,想要再生个儿子出来稳固他的江山。”
琅华看着裴杞堂。
裴杞堂说完,眼睛一亮,目光清爽而宁静,他笑着看琅华:“即便是我们现在力量单薄,也不必向那样的人低头,因为他们不配,在他们滥杀无辜,一夜之间捉了几百官员入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配。”
琅华忽然明白了裴杞堂的心境,宁愿带着余部苟延残喘,也不愿意去裴家做他的四公子,迟迟不愿意踏入朝堂,就是不想为这样的皇帝效命。
如果不是李常显将要踏入大齐的土地,他绝不会带着人奋力抵抗。
裴杞堂吩咐外面的车夫:“径直去城外的庄子上,”说完看向琅华,“我已经安排好了,柳子谕在那里等着。”
在大齐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