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鸟儿立即跳了出来。
萧妈妈“呀”了一声,那鸟儿就展开翅膀顺着窗子飞了出去。
裴杞堂笑着道:“不用急,它很快会回来。”
琅华半信半疑地向外张望,目光最终落在裴杞堂脸上。
裴杞堂被关在勤政殿一整日,仍旧神采奕奕,不见半点的疲惫。
这个人与寻常人不同,仿佛总是有用不完的精神,即便是在盐州不眠不休苦战了多日,也只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就又恢复平时的模样。
萧妈妈将裴杞堂请进了门。
琅华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裴杞堂笑着将茶接过来,凝望着琅华,太医院已经乱成一团,主管卫所的陈院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就连那些算学的学生也是满脸愁容。他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户部、刑部的官员都在向他打听消息,每个人面色沉重,生怕这把火会烧到他们头上。
只有琅华,面容恬静而闲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样看着她,裴杞堂也觉得心绪更加安宁起来。
天色很快暗下来,萧妈妈调亮了桌上的两盏灯,琅华的目光在灯光的映照下说不出的柔和。
裴杞堂很想伸出手去抚平她耳边那缕乌黑的秀发。
琅华道:“卫所的账目都送进去了吗?”
没有听到裴杞堂的回答,琅华抬起头来。
裴杞堂眼睛中含着淡淡的迷惘,似是在皎月上蒙了层雾气,染着昳丽的颜色,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带着几分的优雅和温情。
琅华的心像是被人重重地拨了一下,顿时慌跳了两下,她皱起眉头沉下了眼睛:“我在跟你说话。”
裴杞堂这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琅华不禁讶异,她方才说的他真的没听到?这怎么可能,她说得清清楚楚,两个人又离得这样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