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裴杞堂,这个人将问题重新丢给了他,仿佛他才是那个需要仔细考虑后果的人。
“我是裴思通的嫡子家中行四,不是什么庆王余党,更不是国公爷和沈昌吉在镇江遇到的人,否则裴家,顾家,所有认识我的人都会有危险,我没想再要别的身份,您不必再试探我,”裴杞堂不由地向内室里望去,“我在镇江受了伤,被顾大小姐搭救,当时太子与西夏人勾结,王仁智父子贪墨军粮,那种情形下,我们免不了要齐心合力。”
“就像在边疆,我知道顾大小姐的性子一定会来救治伤兵,但是我没想到她会走到洪州去。”
裴杞堂一副谦卑的神情,“有些话我开始没有说清楚,是迫于形势,还请国公爷见谅。”
他微微低着头,模样真诚又温和,此时此刻他可不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而像一个寻常人家的少年郎。
韩璋沉着眼睛,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长剑。
屋子里顿时杀气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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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连发没弄成,先放一章给大家下班坐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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