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沈昌吉会拼尽全力,只得抬起手中的长棍招架应对,剑与棍不停地碰撞,沈昌吉不给裴杞堂任何喘息的机会,剑连绵不绝地刺过去。
看台上的皇帝忍不住道:“裴爱卿是失了先机,落了下风吧?”
众人都为裴杞堂捏了一把汗。
如果裴杞堂输在这里,必然要让他刚刚取得的军功受挫。
宁王躲在刘景臣身后,刘景臣低声安慰着宁王。
场上的沈昌吉渐渐力气不支起来,裴杞堂却仍旧笑着站在远处,没有任何变化,以不变应万变,不论沈昌吉如何动他都能屹立不倒。
一时半刻看不出任何的输赢。
“五、六、七。”裴杞堂声音清澈,不停地数着,“沈大人,我瞧着现在也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裴杞堂手里的长棍顿时变了力道,一股凶猛、凌厉夹着血腥味儿的气势顿时注入其中。
空气中“嗡嗡”摄人地声响。
沈昌吉的一剑落在棍子上立即被弹开。
这样的力道,这样的感觉让沈昌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他与裴杞堂第一次交手,可是为什么现在裴杞堂用处的招数,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他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一种纯粹的外家功夫,力道刚硬而绵长,如同在他身上罩了层坚硬的壁垒,无论他怎么变幻招式都难以攻进去分毫。
如果他遇到过这样的高手,绝不会没有一点的印象。
沈昌吉仔细地思量。
裴杞堂嘴角一翘:“沈大人,还没有想起来吗?我与你可是老朋友了。”
他虽然笑着,但是眼睛中锋利的目光,如同凛冽的寒风,让沈昌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样的感觉,让沈昌吉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
活捉西夏将军枢铭的那天晚上,他的一招一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