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正说到兴头上,指着画像道:“没错,这就是丁家胡同那个卖糖饼家的儿子,从小就无法无天,三岁的时候还偷了我家一只鸡蛋,后来他老子和娘都死了,听说他就跟着一个盗匪走了,这不,真的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
琅华点点头吩咐阿琼,“要一个字不漏地记下来。”
那妇人却越说越高兴,“要不说着爹娘老子不教,将来一定会出大事,再说他长得那模样,一看就是凶相。”
琅华道:“您去大牢里能认出他吗?”
那妇人点头,“能,能,能,一定认得出,我这个人认人最厉害,谁也别想逃出我的眼睛。”
半晌那妇人才将所有话说完。
琅华站起身正准备要走,那妇人却咳嗽了两声,琅华止住了脚步,“乔大婶,我给你诊诊脉吧,你舌苔厚,脸色发黄,眼睛有些肿,恐怕是中焦湿热之症。”
妇人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忙欢欢喜喜地将手伸了过去。
琅华诊了脉吩咐阿莫,“磨墨写方子来。”
听说要写药方,妇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去了干干净净,神情十分尴尬,“大小姐,我可没有钱给你诊金……药方还是别写了……”
琅华笑道:“不要你的钱,你拿着药方去百草庐抓药,这七付药也不收你的药钱。”
妇人目瞪口呆,“那……那七付药之后呢?”
琅华将写好的药方交给妇人,“七付药之后,你的病也会好了。”
妇人接过药方眼睛顿时红起来。
琅华吩咐萧妈妈,“按我们约定好的给乔大婶两串铜钱。”
萧妈妈将银子递过去,妇人急忙推脱起来,“我……我说的也不能作准……还是等看了那人再说……”
琅华摇头,“你说了线索,我给你铜钱,之前说好的,就这样来做。”
琅华从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