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
很快,这动静就传到了杭州城中达官显贵的耳朵里,刘显骑着马到叶家与叶老夫人商量对策。
叶老夫人半晌点了点头,“这是在敲山震虎,对付的是皇城司。”
提起皇城司叶老夫人就满心厌恶,先帝时已经限制了皇城司的权利,谁知道当今圣上又会重用沈家,让沈昌吉掌管了探视司,那个沈昌吉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他眼睛里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喜欢控制权利。
“老夫人,”刘显道,“这件事发生在杭州城,我们要不要插手,闵大人还没有正式到布政司任职,杭州知府、临安知县都让人到我这里探听消息……”
叶老夫人不动声色,“你不是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吗?再说了,你是守备,除非江浙又起了叛军,哪有你什么事。”
“别把自己摆的太高。”
刘显点了点头,“可是……老夫人……自从我把李成茂逼上了战场,大家都认为我是太后党,与韩璋、闵怀站在了一起。”
现在朝廷里就是这样,动辄就要分出谁站在太后那边,谁站在皇上那边。
刘显说完话,忽然发现帘子后有一双绣花鞋。
青色的鞋面上绣着两朵并蒂莲,虽然没有坠什么珍珠宝石,但是看起来十分的大方,一定是位内宅小姐穿的。
然后帘子撩起来,那位小姐端了一杯茶送到了叶老夫人桌子上。
刘显看过去,只觉得那位小姐面容疏朗,一双眼睛清澈如寒星。
关于皇城司的谈话是极为私密的,叶老夫人将叶家太太都遣了下去,却留了一位小姐在屋中,显然是任何话都不会避讳那位小姐。
刘显脑子里已经将叶家的小姐们都过了一遍,方才那位显然不是叶家人,那会是谁呢?
叶老夫人看到刘显的神情,却不说破,“西夏人来了,太后和皇上都一样,谁也不想大齐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