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高兴,他摸着口袋数着里面的糖块,他答应将军这些日子都要守在顾家,可是这些糖根本不够他吃的,一块糖要分成几块好呢?
在云常做筹算的时候,顾家下人已经跑了二十圈。
终于萧邑看不过去向琅华去求助,琅华让阿莫拿了两只锦袋给萧邑。
萧邑战战兢兢地扶着心口,将袋子送到云常眼前,云常黑黑的大手取走了袋子,然后扒开一条小缝向袋子里看去。
萧邑的心扑通扑通慌跳个不停。
终于云常露出一个笑脸,“呵呵呵……”那笑容沿着脸上的伤痕生生地将他的眼角斩断了,飞起的半截眉眼就像是被人斩成两段的蚯蚓,扭动着,说不出的难看,半晌他高兴地向顾家下人摆摆手,“好了,够了。”
够了,糖够了。
萧邑的脸豁然黑下去,走了一个吴桐又来了一个云常,这一黑一白……他怎么这样命苦啊。
……
陆瑛摊开了眼前的舆图,以陆家拖家带小的脚力,这几天应该没有走太远。
天气不好,下午又开始阴雨绵绵,老太爷多年的腿疾一定会不舒服,他们说不定会停下来找一户农家休息。
陆瑛眯起了眼睛,如果这是他,他就会让护院带上重要的细软,一路不停地直奔杭州,可是以老太爷性子,一日不摆谱都会觉得不舒坦。
这次是打开城门之后,几个大户一起结伴走的,在盗匪和流寇眼里就是几块肥肉凑在了一起,虽然有镖局护卫,也不会想要失去这个发财的机会。
只要有谁落了单,就会成为那些人的猎物。
程颐道:“我还以为三爷会在启程的时候去提醒老太爷。”
“有什么用,”陆瑛眼睛里迸发出耀眼的光,“我不过是个庶子,我说的话老太爷是不会听的,除非……让他受些教训。”
这就是他冒着危险留在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