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脸羞红,没有告诉我答案,只说不是大伯欺负她,说我还小,不懂这里面的事情。我哪里肯信啊,不依不饶地要妈妈说原因,最后惹得妈妈大怒,给了我一巴掌,让我滚回房间去,从此不能再进她的卧室。”
“妈妈从没有打过我,那是第一次,我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了,只能哭着跑回到我的卧室,关上房门哭了一场。第二天,我给爸爸喂饭的时候,爸爸突然说道:‘小雨,你妈妈说的对,以后你不要再问她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我当然也听不懂,追问爸爸,但爸爸却不肯再说了。”
“从那天起,虽然我不再进妈妈的卧室,但却每晚都会起来到妈妈的门口偷看,我惊讶地发现,几乎每一天,妈妈房间里的男人都会换人,我的几个伯伯和叔叔,堂伯伯和堂叔,以及表大爷和表叔,甚至于还有我二爷爷,三爷爷和五爷爷,山村的别的男人也有很多都来过,还有村长,每一次,妈妈的表情都差不多,听起来很痛苦,似乎又很快乐。”
“爸爸的脸色也一天不如一天了,身体也更差了,终于在半年后死了,当时我和妈妈很难过,我哭得很伤心,妈妈也是,只是,在爸爸出殡那一天,我突然发现,几乎跟妈妈上过床的男人,全都来帮忙了,我爸爸的丧礼是整个山村里最隆重的,就连村长死了都比不上。”
“后来,又过了大概两年多,也就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妈妈得了一场病,很奇怪的病,身上起了很多水泡,那些男人再也没人来了。好在这三年中,妈妈攒了一些钱,我们还能勉强度日,但却没有钱给妈妈看病,直到妈妈病死的那一天。”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妈妈死的那一天,她突然精神很好,吃了一大碗我给她下的面条,并说有几句话要对我说,当时我不懂,以为妈妈的病快好了,心里很高兴。”
“谁想到,妈妈第一句话,就是说她快要死了,熬不过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