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也不要做危险的事,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好吗?”
子柏风其实也在意气用事,因为他甚至不知道何大人是否可信,说实话,他连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人是不是可信都不知道。
可他愿意赌,如果他连这些人都无法信任,那么在西京,又有谁可以信任?
齐寒山等人在旁边看着,此时此刻,心中都诸般感慨。
同为丹桂盟的成员,曾经他们一起指点江山,甚至他们的心中,还有着隐约的优越感,毕竟子柏风他没有高贵的姓氏,没有深厚的身家,也没有广阔的人脉。
但此时此刻,他们却发现,原来是这个在他们这个群体中,出身最低微,年龄最小的人,在保护着他们。
与眼前这个少年一比,他们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甚至连风吹雨打,都经受不起。
终于,何须卧被子柏风的诚意打动了,他点了点头,道:“好,我会悄悄试探一下我父亲。”
“何兄。”子柏风深吸一口气,何须卧毕竟还是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我会悄悄调查一下,到底奕博昆有没有做过什么。”齐寒山道,他是刑部出身,刑部有些卷宗记录,是别的部门没有的。
“千万注意安全。”子柏风道,“我子不语,在这里谢过各位了。”
“谢我们做什么?”邢曲浪苦笑,“这西京,也是我们的西京。”
“子兄,我能帮什么忙吗?”迟烟白问道。
“你别给别人添乱就好了。”迟烟紫打了迟烟白的脑袋。
“马上就要会试了,你们也别总是考虑着这些事,这西京啊,不但是我们的,也是那些大人们的,该让他们头痛的事,总也要让他们头痛。”迟烟紫打完了迟烟白,又回头教训众人,这些大男人们啊,总觉得这世界离了他们就转不了,却不知道这世界离了谁,都不会不转,“若是会试和殿试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