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半天后，才开口说道，“我要求看监控录像。”

两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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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车祸，不是什么谋杀，也不是什么自己的过失，仅仅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警察调出的监控录像中显示，姜朝和蒋梦怡在车上不停争吵，甚至还有动作上的争执。

路口处，姜朝将车停下，副驾驶座上的蒋梦怡一直想要推门下车，却没能成功，然后她似乎是冲到驾驶座上想开车门，两人正扭在一起的时候，那辆肇事的运货卡车突然横冲了出来。

追究下来，最大的责任就是那个醉酒的肇事司机。

做完笔录后，顾向北回到急救室外面，手术灯还没有灭。

他坐在长椅上，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的按在了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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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瑕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顾向北正低头坐在椅子上。

不过几个小时的工夫，顾向北却头发凌乱，歪着领带，衬衫领口全是褶皱，皮鞋上甚至还有灰尘……完全找不到先前风度翩翩的样子。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轻声喊了一句，“向北？”

顾向北缓缓把头抬了起来，他双眼发红，下巴上满是新冒出来的胡渣，表情还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