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的问话让柳生雪姬一阵苦涩，摇了摇头轻声道:“你知道我柳生家的绝技吗？”

“雪飘人间？”

柳生雪姬点点头又接着道:“所谓绝学练到深处都会诞生武道真意。一种绝学对应一种。像三分归元气那样已经可以说是当世少有了！”

“那你们家的呢？”凌笑奇怪的问，怎么看雪飘人间都只是一种吧。

柳生雪姬叹了口气道:“也是一种。但却分为截然相反的两种意境！”

凌笑脑袋一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从头顶升起。只听柳生雪姬又道:“冰封万里能叫生物绝迹，第一种意境便是走的杀道。只是走杀道的人会被冰冷腐蚀，真正成为一个冷血之人。”

凌笑眉头微皱，“你们走的便是杀道？那另一条呢？”

“自古便有瑞雪兆丰年的说法，那是一条生机勃勃万物复苏，充满了生命活力的道路。”柳生雪姬眼中有着一丝苦笑。

“你不适合走杀道！”

“但那是父亲需要的道路！”

“……”

凌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心中充满怜惜，显然她的付出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以前的父亲很爱我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爱突然变得流于表面。我只是想找回曾经失去的那份爱，我不停的练武、挑战，一刻不停、一步不退！直到成为宗师的瞬间才真正明白了一切。走这条杀道的人是要绝情绝性的，人世间的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都将会成为负担被舍弃。练到极致更是会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冷血之人！但不可否认，这条道路带来的是强大无比的威力！”

凌笑想起柳生但马守那森寒的刀光，不由点了点头，只听她又道:“后来我也选择了杀道，只是可惜，我心中有太多的牵挂，妹妹、父亲！亲情是我永远割舍不下的羁绊，我也做不到那么嗜杀！所以我的境界始终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