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推出来受死。当然,绝无神那个性格肯定不会同意,只是如此一来皇上便可以借机打压一下扶桑了。毕竟他们最近有些捞过界了,无论是假零零恭还是济南的事,更或者这次的投毒事件都让皇上很生气。”凌笑抿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我记得假零零恭和这次的事应该都是绝无神干的吧?这么说扶桑皇跟着毡包了!”沈富又问。
“假零零恭和这次的事确实是绝无神干的,只是谁也不敢说扶桑皇就真的不知道。毕竟柳生雪姬也过来了不是?而且那个假零零恭还与无相皇纠缠不清,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扶桑与金国也有所牵连?这是一个连环局,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对付朝廷,但战场却是在我大明境内。所以我们要把握一个度。如果不触及我们的利益便罢,可你要是想损人利己。那么也得要你崩掉满口牙齿才行!”凌笑冷哼一声,看着两人不断思索的表情又道:“对了,说到假零零恭,我们的真零零恭哪去了!”
聂风闻言摇了摇头,“东方姑娘这几天除了例行巡逻之外连锄奸行动都没参加!想必又躲在房间里练功了吧!”接着感叹道:“说起来,我们几人之中她是最刻苦的一个,与其相比,我们还真是有点无可救药啊!”
凌笑有些奇怪的笑道:“干嘛这么自暴自弃?有什么伤心的事说出来大家开心一下!”
聂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要请假一阵子。你帮我跟发哥说说!”
“怎么?”
聂风顿了一下叹道:“我师兄大婚,我要去参加婚礼!”说着一股落寞的气息让凌笑和沈富心中的八卦之火噌的一声烧起老高!
“是孔慈?”
聂风一怔,“你怎么啥都知道!”皱眉望向凌笑。若不是深知师傅的个性他甚至以为雄霸就是他的探子。
凌笑也不解释又问:“你喜欢她?”沈富一听兴致更高,主动给聂风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