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从中更是举一反三,找到了一个成功打击卢象升的机会。卢象升如此‘拖累’友军,其一心求战的战略自然是不可信的了,皇上必然会倒向和议一途。这样就不必将原来划向自己的四正六隅剿匪计划的钱粮挪用到与建奴死战上来,只要自己成功剿灭了流寇,那到时集全国人力物力指向建奴,安得不胜?!越想越是觉得十分可行,而且并非隐瞒不报战报,只是延后数日罢了。就算有人置疑,也可以说是兵荒马乱,道路不通,所以延迟。
而知道内情的高起潜除非是活腻歪了,否则决无主动说出此事之理!再仔细一想,觉得这个临时想出的策略十拿九稳可以打击到卢象升,只要一心主战的卢象升一倒台。那放眼满朝,还有谁能阻止朝廷与东奴和议?只是此事肯定会在史书上让自己污名,但是自己做的完全是有功于国家社稷之事,又哪里顾的上史书上的千秋评论!
一想到此,杨嗣昌也是拿定了主意,但是脸上还是一幅为难之色,“本官此时可以扶你一把,但是若是他日卢大人回朝,本官又如何自处?再说了,这事本官管了,也只是徒惹一身荤腥,与己何好?”
“阁老怜悯则个……”高起潜只是一个榆木疙瘩,哪里懂这么多绕绕弯弯,闻听杨嗣昌口气有所松动,顿时是涕泪俱下,苦苦哀求不已。
杨嗣昌真是恨的牙痒痒的,但是却又不好跟这个榆木疙瘩真的一般见识,叹息了一声,“唉,谁让本官与高公公政见相仿呢。此事唯一可虑便是卢象升此人,此人一心主战,却不知兵凶战危,一个不慎,大明精锐尽丧,那好好一个大明就好毁于其手。大明两边作战,也是困苦难当,如今形势,本官觉得应该先稳住其中一方,才能有所建树……”
说到这里,杨嗣昌停住了口,若是高起潜还是一副呆瓜样,杨嗣昌也不打算再帮这种蠢货,免得真的惹祸上身。但是高起潜却并没有让他失望,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想的。这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