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个阶层,只要忠义报国的,易飞都敬佩,反之,易飞都鄙视。
而文人,特别是崇祯朝来一家独大的东林党,他们完全是一群乱咬人的疯狗,更是一点实事不做,每日只是袖手指点河山,而别人一旦想要做事,那么无论好事坏事,他们一向是一概反对。
相比他们而言,太监虽然个个贪财好权,但是起码他们还是收了钱就办事的主。当然,若是说他们是好鸟也不见得,不过,他们总算比东林党要好上一些,知道办事,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使的起价钱,他们都是乐意去试。
因此,易飞对于阴阳怪气的毕宏也没什么恶感,闻言微微一缉,“见过毕公公。”
毕宏却是眼睛抬上了天花板,冷冷的道,“本监代表皇上而来,易镇北只是这么一缉便算了事了?”
堂中众将顿时大怒,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竟然敢让镇北将军给你行跪礼?虽然众人都是默不作声,但是那愤怒的目光也是全部聚焦于毕宏身上,一阵阵杀气也是让大厅一下子清冷了下来。
而易飞更是目光冷然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强忍着怒气,“这个本官就不明白,敢问毕公公是几品官,敢让本官堂堂一品大员向你跪拜?”
毕宏却是一脸的不屑看向一群虎视眈眈的武夫们,冷笑着道,“本监初来镇城时,便颇有军民前来哭诉,言称镇北将军嚣张跋扈,更是与民争利,侵欺商民钱粮,本监受圣上重托,巡视山西镇军民利病,殄除凶恶,以安良善,不知镇北将军有何辩解?咱家也好向圣上上书,为镇北将军分说一二……””
易飞看向毕宏,看他神情严肃,正气凛然,一副包青天在世的样子,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这是哪跑来的清官。
但是易飞却是心中明晓,毕宏肯定是收取了不少人的贿赂,是专门来找碴来的。这些个太监,个个心理变态,或许他们代表皇权,在地方上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