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接受这纸命令,等回到镇城之后,向你们的靠山求助,看能不能迫使军门收回成命!”
严国夏等人的目光顿时有些意动,这个主意倒也是相当不错,易飞再横难道能招架的住镇城文武官员四面八方的围攻?
但是一直低头思索的武希宴却是突然开了口,冷冷的看着罗立道,“要是我等不受这乱命呢?”
“乱命?!仔细看清楚公文上的官印再说这话!这一次本官不与你计较,再敢饶舌,本官须饶你不得!”一旁一直未开口的苟华重重的将酒杯拍在桌上,怒目而视。
“无缘无故,军门却是悍然下令撤了我们官职,这不得不令卑职不解啊!”武希宴却是丝毫无惧于苟华的威胁,不过话语上倒是检点了许多。
“就知道你们不死心,这些东西给你们瞧瞧吧。”苟华变戏法一般的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稿子,扔在了桌上。
武希宴有些疑惑的看着苟华,随意的抽出一张,才看了几行,额头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这不是别的,正是他卖于粮商的粮食的出售记录,条条都是粮食何时收得,销往何方。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粮食大部分都是朝着塞外而去,然后不知所踪!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家丁队伍几次护送粮队向塞外也是记录在上!
若只是粮食被商人销外塞外资敌,那他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失察之罪罢了,在镇城根基深厚的他根本无惧这种罪名。但是再加上一条指使家丁护粮资敌,若是捅上去的话,那就算是山西总督也是护不了他!
“各位考虑好了吗?是战是走,快些给我个答案!”在这个时刻,估计也就罗立还有胃口慢慢的消灭着各式菜肴,悠闲的等待着对方的决断。
“军门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激起众怒吗?难道不知这里面的水很浑吗?”虽然不抱希望,武希宴还是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
“军门知不知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