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草民的跋扈。何等的气焰嚣张。所以,秦棣脸上挤出一丝笑,打趣地道:“以你的能力,想当经理太容易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骄傲的她不在骄傲了。
秦棣想了一想,道:“伯父伯母还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不需要。”文琪抬起那张醉红的清丽脸蛋,盯着秦棣,忽然说道:“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跟我说,你是姬家印家的少主,你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为什么你要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在福利院长大,扛过砖头,上过工地?为什么你要把自己说得如此的平凡。偏偏却不平凡?”
秦棣轻轻叹息一声。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找回自己,曾经的自己。”秦棣平静地道:“何况,爱情本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希望这中间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而且,我的世界,不适合普通人。”
“那她呢?”文琪瞥了安心一眼,出于女人的天性。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这位或许以前可以说是“敌人”的女人。
“我会把她带入我的世界。”秦棣斩钉截铁地道。
文琪一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是一个劲的灌酒。半晌,她道:“如果……假如……一切都没发生,你会带我进入你的世界吗?”
“会。”秦棣没有犹豫地肯定回答道。
文琪灿烂一笑,道:“我们还是朋友吧?”
秦棣坦然道:“是,但估计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文琪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凄凉。看得让人心疼。
“你想再听一个故事吗?”秦棣做人做事,都有一个有始有终,不管结局会如何,他起码问心无愧。
“你说!”文琪挤出一个笑。这一次她没再喝酒。
秦棣淡淡地道:“有一个孩子,出生在这个世间上最古老,最具权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