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新家伙听了干呕了几声,接着便要趴着箭垛吐。
“我操!”栓柱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捞了回来。几乎同时,一块石头贴着新家伙的头皮飞了过去。石头擦过头盔,发出难听的摩擦声。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脑袋不准探到外面去。想死离老子远点,喷老子一身脑浆子多恶心。”栓柱一便用盾牌护身,一边训斥着新家伙。在城墙上这么干,是标标准准的作死行为。
新家伙出了一脑门儿的冷汗,不过他好像忘记了呕吐。对恼人的爆肚味道好像也不太排斥,坐在地上双腿叉得老开。张着大嘴,吐着舌头狗一样的喘着粗气。
“吃饭了,吃饭了。山菜烧排骨,还有蒸酒一壶!”胖厨子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忽然,鲜卑人那里又响起了号角声。
“操他妈,不能吃过饭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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