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鲜卑军士犹如潮水一般退下去。这几天。这样的场景已然太熟悉。酸痛的双腿伸得直直的,舌头吐得好像一条狗。没人想着去割敌人首级或者耳朵什么的零件去报功。刚开始大家还做着这些无聊的事情。可到了现在,谁都没有心情去做这事儿。
这时候能够喝一口清水。吃一碗牛肉炖山菜。好好休息一下,比什么都强。谁知道那些死不绝的鲜卑人,下午进攻得会不会还这样疯狂。
城头响起了校尉的呼喝声:“第一队整队,第二队整队,第三队整队报数嘴巴被打坏说不了话的旁边的帮着报数。”
听到这话栓柱便忍不住去看旁边的王大傻子,这货被一块飞来的石头打掉了门牙。现在说话都漏风,两片残破的嘴唇好像腊肉一般挂在脸上。透过肿胀的缝隙,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的舌头。
竖起耳朵仔细听,这一次攻击又让三十三条汉子倒下。若是再不补充新人,怕是很难挺到天黑。天知道,这些发疯了的鲜卑人会不会连夜进攻。
生死平常事尔!栓柱很想这样说一句,当初自己进入军伍的时候老兵就是这么说的,当时老兵没有说的慷慨激昂,只是说的非常平淡,就像是在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一样的平淡。
石头的尸体被民夫抬了下去,一个生面孔出现在栓柱面前。他负责防守石头留下的防区,一个人防卫三个箭垛。这是一名士卒最大的防御能力。
东城哪里仍然有喊杀声,看起来那里的进攻还在激烈进行。栓柱不断祈祷哥哥大栓不要出事儿,自己运气这么好大哥的运气也不应该太差。
新来的家伙很面善,穿上了石头的铠甲。戴上了石头的头盔,拾起长矛还有佩刀。走过来靠在栓柱的身旁,伸手从怀里掏出两个甜瓜。用手掂了掂,挑了一个大个的给了栓柱。
栓柱知道,这是新人在向自己示好。不过栓柱不打算跟他说话,也不打算跟他交往。这几天交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