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两股势力已然合流,在造反的问题上。他们保持了高度一致。
以南宫现在脆弱的势力,根本不可能与他们抗衡。好在云啸还在,能够压制住这些虎狼一样的家将。
林滤远没有南宫那般惆怅。一会儿翻翻这一会儿翻翻那。孩子气的找出葡萄酒,对着壶嘴呡了一口接着便大口的灌了起来。
“姐姐,您天天就喝这样的美酒啊!简直比宫里的佳酿强上百倍,不行你一定要给我弄点。”林滤拉着南宫的胳膊不停摇摆。像一个撒娇的富家小姐,胜过像一位皇家公主。
“好了好了,好歹你也是个皇家公主。怎么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连这马车都送你好不好!”南宫真不知道林滤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昨天就对云家诺大的浴室惊奇。今天又在自己马车上窜下跳,好像她也有自己的封地。难道大汉的公主都穷成这德行了?
“好呀好呀。我那辆马车跟你这一比。简直就是个鸟笼子,还是姐姐的马车宽大气派。看看,这封条都是包金的。呀,这流苏也是用金线编织的。我说怎么不管刮什么风都这么垂着。
还有啊,姐姐您这座位是什么做的。怎的这样暖和,长安根本就没有我那蒲团还是棉花做的,现在都压得实了,远没您这坐得舒服……!”林滤的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南宫的脑袋边上好像站了一只小燕子。
“这是鸭绒,就是鸭子身上的毛。坐起来当然暖和。回头让人给你做几个送过来。彘儿没给你封地?怎的将你弄得如此穷困?”
“姐姐你不知道,娘说哥哥要养什么期门羽林。还要买你家死贵死贵的那什么马,我封地的产出硬是被母亲要去了一多半儿给小彘儿。父皇那么多公主,母后谁都不勒索就勒索我。还得妹妹现在净穷,连份像样的嫁妆都置办不起。”
“彘儿养兵,怎么不用府库的钱。还有内府可以支应。母后为何要在你这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