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传达,东瓯士卒们好像一个个大号土拨鼠。城门外看着毫无动静,里面却是繁忙一片。
“当”苍鹰的头盔中了一箭,坚固的头盔保护了他的安全。东瓯弩箭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凹槽,饶是如此也吓了苍鹰一头冷汗。
这已经是第五次冲锋,几乎每名侍卫都轮到了两轮。伤亡一次比一次大,现在自己这队侍卫已经大半带伤。好多人只是能勉强骑在马上,能够继续骑马冲锋的不足四百人。战马损耗也是惊人,东瓯人射人先射马的举动,使得云家战马成批伤亡。幸好,云家一向是一人双马。不然肯定要有许多人要下马步战。
没人敢再窜登苍鹰请求援助,侍卫长的头还是热的。有这样想法的人将话都吞进肚子里,苍鹰的瞳仁红得几乎滴血。身上的战甲结了一层黑色的硬壳,粘稠的血水将鳞甲完全粘住。苍鹰觉得有些憋闷,身子一挣干涸的血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锋利的马刀都蹦出了几道缺口,胯下战马已经换了三次。最先骑乘的战马身中三十余箭,马前胸几乎没一块好肉。现在躺在地上流着血,漆黑的马眼看着天穹,里面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光泽。
苍鹰喝了一口酒,霸道的云家蒸酒顺着嗓子辣到肚子里。他感觉浑身血气上涌,握着马刀的手也不再颤抖。
在他的对面欧贞杨也没有讨到好去,肋下被箭矢开了一道口子。幸好有胸甲保护,不然这支劲箭便会插进胸膛。泊泊的鲜血染红了战袍,手下的军卒正在给这位扶风侯包扎。
战场上凌乱一片,到处是人和马的尸体。苍鹰人手有限,已经放弃了与欧贞杨对开口处的争夺。只是利用骑兵的优势,对逃出来的东瓯军卒进行射杀。
东瓯军太疲惫了,归属欧贞杨指挥的六千余人,已然损失了两千多。这开口过于狭小,自己兵力多的优势发挥不出来。汉军是强弩之末,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奶奶的,老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