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坐着那辆华丽的马车驰出长安的城门时。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太皇太后那悲凉的抽泣。无论你有多么的刚强,老天爷会毫无顾忌夺走你的时间。其实对每个人来说,这夕阳的落日都有可能是最后一个。
苍虎推开了小院的门,南宫推开了上前搀扶的彩云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院子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那些平日里侍候的仆役,全都被苍虎遣散出去。
正当面是一座青砖瓦房。闻听有人声一名健妇拉开了房门。看向院子里,见苍虎恭敬的尾随着一名宫装丽人走进了院子。赶忙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不断的比划。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却是不成话。
原来是个哑巴。南宫看了一眼苍虎。这人总是这么小心,不过这样也好,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多少也会对自己的声誉有影响。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出去!”苍虎见那健妇只知道不住的磕头,往地上扔了一串铜钱。那健妇拾起,点头哈腰的走了。
南宫走进了屋子,这是一间正房。进门沿着窗是一铺大炕,地上摆着一张方桌。沿着方桌的四面摆着四把高背木椅。一盏马灯挂在方桌的正上方,照得屋子里一片通透。
炕上盘坐一名妇人,五官倒也精致。旁边放着针线笸箩。那妇人手中拿着针线。对着炕桌上的那盏油灯,正在缝制一件小衣裳。
那小衣裳尽管是粗布所缝,但针脚细密一看便是极用心思。或许是秋老虎肆虐,窗棂敞开一丝丝微风不断的吹进来。在窗棂下,半躺半卧着一名妇人。
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面貌。这妇人肚子大的好像鼓足了气的蛤蟆。一看就是即将足月生产的样子。这妇人平卧着,似乎是在小憩。硕大的肚皮一起一伏。极有规律。
缝衣服的妇人见到了南宫,先是一惊随即面如死灰。刚要张嘴叫嚷。苍虎的大手一惊捂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