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宫来到了浴池旁。看着南宫宽衣解带,自己坐在案几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南宫说话。
“咦,你这胸前画的是什么啊!好像是一朵梅花。”
王娡无意间看见了南宫胸前的人体彩绘,仔细端详了一下问道。
“还不是夫人想的鬼点子,用这来讨好云侯。弄得那阵子云侯老在她房里留宿,后来我打听出来了也画了一个。这才算把云侯给抢回来,你说她都生了一个儿子了。还跟我争什么,从一个婢子身上看了个梅花形的疤居然能想出这一招来。难不成还想再生一个?”
南宫坐在汉白玉砌成的池子里,滚烫的池水冒着淡淡的蒸汽。使得她略微丰盈的身子罩上了一层水汽,雾里看花别有一番风情。
可南宫没有发现,王娡的脸色忽然大变。
“你是说一个婢子的胸前有这样的疤?”王娡急切的问道。语气之急迫,好像比刚才知道卫丫怀孕还要甚些。
“是啊,我也见了。胸前有一个梅花形制的疤痕,好像是烫上去的。看起来倒是蛮漂亮的,可惜这婢子样貌一般还刚生过孩子。不然,没准儿也是一个要命的主儿。”
南宫没有听出王娡语气中的异样,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可是长在这里?”王娡直直的往女儿的胸口指去。
南宫这才发觉王娡的异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王娡这副模样。想当初在未央宫那么险恶的环境中,王娡都应付的游刃有余。遇事冷静异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慌乱过。
“母后,您怎么了?”南宫诧异的问道。
“快回答我,那个梅花形的疤痕是不是在这里。”王娡大声的问着南宫,手指几乎戳到了南宫的酥乳上。
“是啊。”南宫愣愣的答道。
“那个疤是不是和这个金钗的形制一样?”见南宫应答,王娡拔下了头上的一根金钗递到南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