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站军姿最的考验体力,浑身的肌肉都要紧绷。云啸创造性的提出了夹纸片的方式,在两个膝盖间夹住一张纸片。在两个肘关节与身体间加上一张纸片。只要人稍微放松一下肌肉,那么纸片会被寒风无情的吹飞。
这种方式让羽林们欲仙欲死,一上午已经站吐了二三十人。他们从内心诅咒发明者的八辈祖宗,生个儿子木有屁眼,生个闺女长小**。
他们不知道,云啸的一句话已经将这些年轻的家伙打入了深渊。戴宇背着手,手中拿着一根极细的小柳枝。
不时穿梭在队伍中用脚踹踹羽林们的腿弯,如果哪个家伙不小心被戴宇踹得跪下。那么恭喜,你要领小树枝抽十下的惩罚。
开始羽林们根本没有将那还没有筷子一半粗的柳枝放在眼里,可是真尝过那滋味儿的人却有一种痛不欲生之感。
因为那根柳枝根本不会抽在人身上,而是只抽人的耳朵。冻得通红的耳朵被那小柳枝一抽,那种疼能钻到心里面。说钻心的疼也不过如此。
数十名教官的手里都拿着这种小柳枝,反正来源广泛随便在树上折一支,地上捡一支都可以。
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折磨的刚刚开始。
冬天的天黑的很早,劳累的一天的羽林们吃过了饭便齐齐的躺在营房中装死。这种训练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经受过,脸上的肌肉被冻得好像里面有一只只小虫在爬。
冻僵的手指握筷子都在颤抖,好多人吃饭的时候坐下都困难。两条腿感觉肿得好像萝卜,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块肌肉都酸痛不已。
好多人都躺在床铺上呻吟,偶尔有几个体力好的也在不停的咒骂云家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
卫青也不例外,作为将军他的待遇与普通士卒没有任何的不同。最糟糕的是他站在最前面,喝得风最多。现在肚子转筋似的疼,好像来了例假的姑娘趴在床榻上哼哼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