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第一支标枪似的的弩箭射了出去。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匈奴人的护身盾牌大多是木制。在强大的机械力面前,简直就是渣渣一般的存在。
一名蹲在地上正在填坑的匈奴军卒,连人带盾牌被钉在了地上。两指粗的标枪穿透了他的肚子,疼得这家伙叫得好像一只被剁了尾巴的山猫。旁边的两名匈奴军卒,赶忙冲过来帮助他拔掉标枪。拖着他向后跑去。
胡羌王看着那匈奴军卒的伤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粗大的标枪穿透了肚子,虽然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至于死。不过这家伙很快将死于高烧,化脓的肚子会不停的流出恶臭的黄水。直到他受完人世间的最后一点痛楚,才会让他离开。死的时候,内脏都已经烂掉。甚至有人活着的时候,伤口上已经爬满了蛆虫。
“算了,给他一个痛快吧。别让他遭那份罪。”胡羌王无奈的下令道。
汉人有这种射程超远的弩箭,胡羌王知道。早在武威城下的时候,他就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此时汉军祭出这样的法宝,这多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很快,抬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一千步的距离,有时候甚至可以听见弩箭发出的“呜呜”声。每一声过后,便会有一名匈奴士卒被钉在地上。
木制的盾牌在这东西面前简直就是摆设,连一点起码的防护作用都起不到。只不过填了十几步的陷坑,便已经伤亡了百十名士卒。按照这样的效率下去,填满这五六百步的陷坑还不得五六千人。
可是不填满这些坑,七万匈奴人都得填进去。胡羌王咬着牙命令自己的手下前赴后继,就是拼了老命也得将这些陷坑填满。
左大都尉与胡羌王面临同样的痛苦。他的对面同样有十架三弓床弩不停的发射着致命的标枪。
云家的射手都是老射手,由于这些人都是处在军阵的最后方。所以他们许多人在这一岗位上已经干了六七年的时间,枯燥的训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