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中行悦讪讪的退了下去。
洛阳的天比草原好不了多少,街上到处都是打着赤膊的汉子。膀爷们躲在阴凉下,一边搓着身上的泥球儿一边拉着呱。
树上的知了有气无力的叫着,蒸腾的热气让人的视觉有些变形。青石台阶上热得可以摊熟一个鸡蛋,就连水边的老柳树都无精打采的耷拉这脑袋。有气无力的挨着这难熬的时光。
不时微风将它们的头昂起,好像在看远处的天空能否有乌云飘过。此时的地面,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蒸笼罩住了,让人热的透不过气来。柳树下的大黄狗吐着长长的舌头,看着青石路上一辆马车隆隆驶过,然后将头继续耷拉在地上,
公孙诡做在车里身子随着车体的摆动左摇右晃,车厢里放着大坨的冰。让外面的暑气难以靠近,火雨很庆幸蚕娘没有跟自己待在那个破茅屋之中。不然这么热的天气,大人和孩子都会害热病。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蚕娘蜷缩在马车上,山东的女子骨架大。这辆马车远没有云家的四轮马车宽大,她只能将自己的腿蜷起来。蜷缩了一天的腿又酸又胀,不过她很满足,因为至少孩子不会再待在那个燥热的茅屋里。
轻轻的抚一下宝贝柔软的胎毛,小美人正嘟着小嘴睡得正酣。蚕娘亲了亲小闺女,将身子往边上靠了靠,不让自己的体温热到孩子。
摇晃忽然停止,闭着眼睛的公孙诡忽然睁开眼睛。
“我们到了,下车吧。”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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