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有过门,只能看着爱郎躺在别的女人怀里。银牙咬碎的回到颜家的院子,浑身的醋酸味儿传出去老远。
纯粮食酒也会上头,云啸深深的鄙视了一下那些给粮食酒做广告的明星。第二天一早起来的云啸头痛欲裂,挣扎着要水喝发现身旁躺着的是栾玲,赶忙停止了动作。蹑手蹑脚的爬下了床,找到水壶一口气将隔夜的凉白开全部灌了进去。
栾玲听见响动睁开眼睛坐起身子,要给云啸倒洗脸水。
“你怀着孩子,好好休息。”云啸按着栾玲的肩膀不让栾玲起来。
“没事儿,哪有好女人不侍候丈夫的。”栾玲身子一扭便挣脱了云啸的手,亲自给云啸打了洗脸水,用手试了温度正好。这才端过来,拿着毛巾拧了又拧给云啸擦脸。
感受着封建社会的温馨,云啸无限鄙视上一辈子的自己。他娘的,老婆怀孕时半夜两点要喝碴子粥。半夜两点啊,哪弄那东西去。云啸开着车一直转悠到凌晨五点才在一个早餐摊子上买到了那玩意,结果那婆娘居然说没胃口愣是一口没动。
娘的,油钱都够买一麻袋苞米碴子了。
擦了脸,匆匆吃了些卫丫端上来的馒头米粥小咸菜。安抚栾玲睡下,这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正院。今天是与老神棍打赌的最后一天,是和老神棍摊牌的时候。如果这老神棍耍赖,自己便要他好看。
石俑的整个头已经露出了地面,带着泥土的脸上看上去有些诡异。老神棍正对着石俑运气,双手不停的做着拳掌交替。仿佛是打算用强大的精神力量将石俑压回去。
看老神棍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云啸愉快的吩咐人去叫大铁锤。
“司马先生请了,不知司马先生认为如何?”
云啸笑着迎了上去,对着正在进行气功表演的老神棍拱了拱手。
“老朽认输,不过这招数临潼侯可要教我。”
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