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马车一路烟尘滚滚的回到了云家,出乎云啸的意料。他的第六感出现了错误,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甚至连一点称作意外的事情都没有,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云啸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有些神经质,不过即便回到了自家庄子,心里面慌慌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远的侯府的大门已经挂上了两盏灯笼。
一进门云啸便感觉气氛有些诡异,颜纤与栾玲一起迎了出来,簇拥着自己进入厅堂。仆役们全都不翼而飞,一向鞍前马后的老余也不见了踪迹。只有一脸好奇的小白趴在角落里看着自己。一个掸扫尘土,一个捏腰捶背。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如果后世自己背着老婆把别的女人肚子弄大了,肯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找来自己的岳父岳母,还有老爹老妈对自己进行口诛笔伐。最后便是抱着孩子上法院,辛辛苦苦积攒的车子房子票子统统没收。将自己一脚踢出家门,不扒一层皮别想脱身。
谁家的老婆跟**这么和谐,估计这个男人得幸福的鼻涕都冒泡。赶紧去祖坟仔细观察,看看是不是浓烟滚滚。个别信风水的兄弟还得邀上三五好友进行理论研究,总之这种情况属于小概率事件,能上新闻联播那种。
云啸的双脚不丁不八,屁股斜打着签只有一点点坐在椅子上,低头喝茶的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苗头不对随时准备跑路。
“夫君。”
女神的声音绵软柔长,两个字喊得人骨头都能酥化掉。
“哗啦。”
云啸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热茶洒了一地。狡猾的小白夺路而逃,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只是门缝里多出了一双充满了窥视欲的蓝色眼睛。云啸没有跑,甚至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表情严肃堂皇中正仿佛是在政治局主席台上听报告一般。
不是不想跑而是栾玲死死的按住了云啸的肩膀,从小练武的双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