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盒子推向眼巴巴望着的两个孩子,云啸没怎么看清楚动作,只是这次舔罐头盒子的是卫子夫。
“孩子,这是什么东西,放了这许多的盐巴。老身活了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一餐吃这么多盐巴。”
盐这种生活必须品一只是国家管制的东西,几千年来都是如此,不过说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多盐巴,这就有点过分了,您今年应该快五十了吧。
“你们平时不吃盐?”
“我们吃鬼盐。”
“鬼盐?那是什么玩意?”
“离这二十里有一片地方,那里遍地的盐巴。可是吃过那里的盐巴之后,人慢慢的就会肚大如斗,活活的涨死,那惨景叫人不敢直视。老人讲那片地方是死人的怨念化成的,吃了鬼盐是要被索命的。
但是人不吃盐不行啊,我们庄户人买不起盐只好吃鬼盐,一顿饭只能吃一小点,可没几年也会胀死。”
云啸挠了挠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吃过了东西,姐弟俩对背囊的拉锁充满了好奇。背囊所有的拉锁被他们俩拉了一遍又一遍,玩了整整半宿。云啸没敢拿出手机,大汉未来的皇后和大司马大将军一起玩俄罗斯方块的场景一定很有趣。
望着这今后将高高在上的人物,云啸闭上了眼睛。
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上升起,各种鸟儿在树梢蹦?着鸣叫,好像正在开两会一般。云啸被鸟儿的叫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几只血肉模糊的鼹鼠整齐的躺在云啸的脑袋边上,龇牙咧嘴的样子着实把云啸吓得不轻。
树上的鸟儿被云啸惊得扑楞扑楞的乱飞,这让即将得手的小白怨念深重。对着云啸吼了几声奶声奶气的豹吼,赌气的爬上了更高的树枝,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准备下来。
背囊里已经没有吃的,云啸只好接过卫婶递过来的黑乎乎的东西。试探着咬了一口,其味道让云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