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声吼嘶哑不堪,仿若喉咙都吼破了一般,
柳天大吼整整持续了一刻钟,直至他再也吼不出來,他沒有调动灵气來滋润胀痛的喉管,吼完变仰头大喝,
东门宇静静站在他旁边,他忽然发现,这一刻,柳天似乎比他更要冷莫孤独,他的背影在这一刻无比萧条和孤寂,
咕噜咕噜,东门宇也开始灌酒,之后框框两声响,柳天和他先后将手中的酒坛摔碎,两人一口气喝下了一坛,
柳天看着东门宇大笑道:“好兄弟,喝。”
他近乎粗鲁的用袖口擦拭掉嘴边的酒迹,之后从地上一手抓起一坛酒,扔一坛给东门宇,解开封皮又开始狂灌,
东门宇也咕噜咕噜跟着狂饮,长发无风自动,
柳天为人狂放不羁,两人就这般狂饮不缀,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不知道那味道是淡淡的愁还是殇,
一连饮下三坛酒,两人的面色都开始发红,柳天像是喝醉了一般,时而笑,时而怒,时而轻狂,时而痛苦,之后竟然轻声抽泣起來,
对,柳天在哭,
在这个无人山崖之上,柳天哭了,纵使面前还有一个东门宇在场,依旧哭出了声,
他终究还是在人前露出了他感姓的一面,
“仙儿,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究竟该怎么面对她。”
柳天仰天大吼,眼泪顺着脸颊滚滚滴落,梦仙儿,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痛,
东门宇冷淡却不乏温暖的声音传來:“大哥,能告诉我究竟什么事情吗,自从你到那一个摊位前就一直萎靡不振,看得出,你有心结,如果不解开,会越结越死。”
柳天擦拭掉自己的眼泪,看向茫茫群峰,雪白色雾气挡住了他的视线,山越高,周围越是多浓雾,
“告诉你,有用吗。”
柳天的声音嘶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