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警察会不会打他?
我说我哪里知道?现在有些地方的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就差层皮,会不会被打就看你运气咯。
他苦央着脸,说是如果他被打死了,叫我们务必念在相识一场,给他收尸。
我跟他说妥妥的,这都是我和道长的老本行,回头我给他择处好穴,道长给他做个超度,全都不收钱,完全给的情面。
这一说他哭得更凶了。
我和道长哈哈发笑。
审了大概有半个钟的样子,魏平被人架了回来。
不省人事。
裤子还湿了。
看门的警察开了门把他扔进来,我和道长上前去接住他,道长摸了摸他的脉,说应该没事,吓的。
我说魏平这家伙也是够了,没事跟着咱俩来受这苦干嘛。
道长说跟都跟了,还能把他抛下不是。他说不过倒是觉得这魏平不像普通人,知道的挺多的。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
就在这时,他们来提道长了。
我跟他说小心点。
他嘿嘿一笑,说没事。
其实我也就这么一说,凭道长的本事还真没什么人能拿他怎样。
过了十几分钟,道长回来了。
我问他咋样?
他说他都招了。
我哟了一声,我说怎么招那么快?慢慢拖着他们,还能耗点时间。
他拍拍我,说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过了一会,我也被提审出去了。
这审人的地方也在这栋楼里,不过是在地下室。
领着我的看守员走在前头,什么话都没讲,带我到地下室的一件半牢笼的房子人,让我坐到监椅上。
就是跟电视里审犯人的那种一样,隔着一道铁栏杆,这边坐着犯人,那边坐着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