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唉了一句,说受不了我,松口说等回来把剩下的两件都送给我。
我说那敢情好。
随后我们着装完毕,出了院子。
我们没有开车,而是顺着小路,从农家小院前头下到山谷。山路不好走,晚上的山路就更不好走了。
吕总走在前头,然后是我,紧接着荥雨,最后是乔老板。
我们一人拿一只长柄的手电筒,就是那种能当武器的。
乔老板说这林子草高树密,虽说这几年开发得像模像样了,但是蛇虫野猪的还是有的,所以小心点为妙。
毒蛇野猪有没有我不知道,蚊子倒是不少,还是成群成群的,走没一会,胳膊上和脖子裸露的部位就被叮了几个大包。
而且地面松软,脚踩上去会往下陷一点,不时还会踩到树枝,噼啪作响。
这小路也不知有多久没人走过了,或者说根本就没人走过。
两边都是荆棘,就是那种带刺的小树丛。
一路上不时被勾住。
我倒还好,粗胳膊粗腿的,又经常在山里跑,所以还走得了,但是荥雨就不行了,虽说跟我一样是同行,但终究还是个女子。
一路上我一回头就看到她皱着眉头。
特别是穿上符衣之后。
那样子更是搞笑。
走了大约半个钟的样子,我们下到山谷。
谷底的气温比在半山腰的地方要冷上不少,我缩了缩脖子,远处山谷昏黄的灯火一闪一闪,喊杀声越来越大,其中还夹杂着打枪开炮的声响。
热闹得很。
吕总和乔老板说他们啥都听不到。
荥雨说再往前点,等他们身上的阳气降下来,就能听到了。
果然走到对面山脚的时候,吕总突然停下了脚步,翘着耳朵,说德国K18150mm榴弹炮、M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