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我盯着五小姐的眼睛,没有躲闪,相反她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我说我是阿雨小姐的保镖。
她喔了一声。
我说我会保护好阿雨小姐的。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被我这一茬,阿雨情绪缓和了过来,从我身后走了出来,说对的,郭祈是她的贴身保镖。
五小姐还是针对着阿雨,阴阳怪气地说回家就回家了,还带什么保镖,不过,她看了看我,说这个保镖的气质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阿雨说我不仅是她的保镖,还是她的朋友,难道她现在连带朋友回家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吗?
五小姐眉目狠厉地凛了凛,说没人剥夺她的资格,只是出于对她的安全着想。
阿雨说她不用!她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白眼的小姑娘了。
眼看着这场战火又要燃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病重的咳嗽从屋里头传了出来。
我们站在门口,黄昏日落,太阳的余晖透过层层的林荫以30度角贴着屋檐斜射进屋里。
我朝屋里看了看,刚好看到轮椅的半只轮子。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但是无奈光线的对比度比较大,所以无法看到日光之外的地方,只能模糊的看到有人推了只轮椅出来。
别吵了。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是胥伯的,但声音是他的,意思却是坐在轮椅上那人的。
胥伯弯低了身子,轮椅上的人跟他耳语了几句。
过了一会,胥伯直起身子,说让大家都回去,有什么事,晚上会客宴之后再说。
说完就推着轮椅上的人进屋里去了。
这话之后,阿雨和五小姐就歇火了,对着屋里头躬了躬身,各自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后阿雨就说今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