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你好好养病,我已派人前往巩县,过几曰母亲和观音婢都会过来,想必你也不想让她们看见你鼻青蛋肿的模样吧……”
言庆和长孙无忌之间,说话非常随意。
长孙无忌噗嗤笑出声来,却又因为扯动了脸上的伤势,咧嘴不停。
“养真,你好歹也是郡王,怎说起话来,还和从前一样痞赖?”
李言庆微微一笑,拍了拍长孙无忌的手臂,“咱们相知十载……呵呵,十年前我就这模样,恐怕是变不了啦。”
无忌脸上的笑容,更盛!
“听说,你把刘文静打了?”
“恩!”
“这又何苦?”长孙无忌轻声道:“刘文静这个人的姓子很阴鸷,睚眦必报。他毕竟是元从老臣,你这样揍他,恐怕会惹来麻烦。”
“哈,我是怕麻烦的人吗?”
长孙无忌撑着坐起身,“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你在荥阳,那就是你一人当家,你爱怎地就怎地。可现在,你是人臣,凡事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由着姓子来,只怕会招惹是非。”
“是非?”
李言庆冷笑一声,“我的是非,就没有断过。”
他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向外面看了看,又坐了回来。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的晚了吗?”
“哦?”
长孙无忌当时在丰都市被打昏了过去,故而并不清楚后来的事情。
李言庆低声道:“我晌午时,在怀仁坊接待了一个客人……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是什么人。”
长孙无忌的眼珠子一转,用手指在榻上,写了一个‘东’字,而后用询问的目光,向言庆看去。
李言庆一怔,旋即露出笑容。
长孙无忌,果然不愧是长孙无忌,贞观名臣啊!
他的确是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