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看,说不定是长安那边不晓得怎么触怒了言庆,他这是在向长安示威。”
杜如晦一怔,“向长安示威?”
“若我猜测不错,恐怕是长安派人过来,说不定这里面,还有郑潘几家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言庆又何必鼓捣出那摊丁入亩之法?难道他就不清楚,那方案根本不可能执行。
他是在向长安示威,同时又是向郑潘几家施压。而其真正目的,恐怕还是要推行这租庸调之法……言庆这是要把荥阳郡,打上他的烙印啊!唯有如此,他在将来,才能站稳住脚跟。”
杜如晦等人,脸色不由得一变。
狡兔死,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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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