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众人。
“雄阔海,取我银鞭来。”
雄阔海答应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捧着言庆的银鞭走到堂上。
“我以此鞭交与柴公,勿论是谁,胆敢违抗军令,可当场格杀。”
柴孝和颤巍巍接过那银鞭,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柴公,我一家老小,就托付于你了!”
“主公放心,柴孝和定不辱使命。”
“大黑子,随我一同出发。阚棱郑大彪,你二人留守洛口仓,一应事情,听从柴公调遣。”
堂上众将,齐声应诺。
李言庆顶盔贯甲,跨上梁老实牵来的象龙马,率八千人马,冲出洛口仓大营。
此时,风雪肆虐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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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荥阳洞林湖上,一片洁白。
一辆马车沿着僻静小路,来到郡守府的角门外。车夫跳下马,从车上搀扶下来一个白发老者。
而后上前轻叩门环,不一会儿从角门后传来低弱的咒骂声。
“这么晚了,谁啊!”
说着话,角门开了一条缝,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
“干什么的?”
“烦劳管事通禀一声,就说荥阳郑氏族老郑孝清有要事求见郇王。事关重大,请王爷务必通融。”
说着话,车夫手一翻,掌心托着一块黄灿灿的马蹄金。
门子眼睛一亮,似有些心动。
不过表面上仍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打开门一伸手将马蹄金没入袖中,而后道:“在这里等着,我且去通禀。只是这么晚了,王爷会不会答应见你们,我却不好说。不过,我会尽力。”
“如此,多谢管事。”
一个小小的门子罢了,那谈得上什么管事?
只不过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