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说远的,右监门府大将军裴仁基,勿论出身还是能力,王世充可与之相比否?户部尚书韦津,乃韦公孝宽之后,家学渊源,王世充可与之相比否?右监门将军魏德深,不远千里,自武阳郡跨河驰援东都,德行深厚,甚至连洛阳本地百姓,对他也是赞不绝口。王世充,可与之相比否?
更勿论虎贲将军庞玉霍世举,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战功显赫?
为何偏偏就只有那王世充入得将军法眼?本官倒是很想知道这其中奥妙,还请将军为我解惑。”
满朝文武,莫不对段达横眉立目。
裴仁基更是重重冷哼一声,而后把眼睛一闭,似乎不想再看见段达。
段达此时,是有口难辩。他一个堂堂武将,上阵杀敌倒是一把好少,可论嘴皮子,却比不得卢楚等人。
好在杨侗是个温和厚重的人,不忍见段达太过尴尬。
于是开口道:“如今皇叔并未派人求援,说明他有足够的把握保住荥阳郡不失。既然如此,出兵荥阳之事也就没有必要。不过段卿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皇叔虽未求援,我们却不可不防。可命庞玉霍世举率本部人马,屯守氓南,以随时增援荥阳;王卿驻守金镛城,以拱卫东都外围安全。裴将军和韦尚书,负责东都安危。至于魏将军,就负责拱卫端门安全吧。”
“我等,谨遵王上令谕!”
杨侗如此安排,大家也就不再争辩。
王世充试图出兵荥阳的事情,也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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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胡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杜如晦对李言庆道:“此次他是择人不对,故而才受此辱。可我断定,他还会再想办法,出兵荥阳。”
言庆微微一笑,“不错,他的确没有死心。”
说着话,言庆从书案上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杜如晦。
“刚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