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我父亲帐下部曲,有许多人感到不安。当初他们是随我父亲一起,也算是我家的家臣。我实不愿看他们在那边难过,所以想在荥阳郡置办些产业,另外想向你求个人情,给予他们妥善安置。那些人虽说年纪有些大了,可依然悍勇。如今荥阳战事频发,说不得……”
李言庆听明白了!
姚懿不想继续留在麒麟馆做学问,而是希望能有所作为。
“有多少人?”
“我算了算,约三百人……不过他们无需经过训练,可以立刻提枪上马,征战疆场。”
三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李言庆毫不犹豫回答道:“既然如此,可让他们一起过来。
田产方面,我自会为他们设法置办。如果他们愿意携带家眷,我也可以做出相应的安排。”
姚懿闻听,大喜过望。
“如此,我这就派人送信,让他们尽快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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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薛收从毫丘坞堡赶回巩县。
同时赶来巩县的,还有杜如晦。这都是李言庆身边最为信任的谋主,言庆也不和他们客套,在后花园凉亭中摆下酒宴。沈光和马三宝,奉命在花园外巡视警戒。凉亭下,两头四眼獒,静静匍匐于地下。
“东都的情况,似乎变得更复杂了!”
言庆开门见山,直奔正题。
他把在洛阳的遭遇详细叙说了一遍,而后轻声道:“我欲谋取讨捕使,然则情况并不容乐观。
王世充此人,有枭雄之姿,不可小觑。
论家世,他背后有太原王氏撑腰;论战功,他有坑杀江南刘元进余孽,击溃格谦卢明月的战绩,似乎并不让我多少。最重要的是,江都对他似乎也非常满意,好像有意让他接手讨捕使。
此事我断不能接受!”
李言庆用一种极少出现的凝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