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
郑士则跟在房玄龄身后,正得意洋洋。闻听言庆的询问,他这脸色,陡然间一沉……言庆会不认识他?
当初他李言庆,可就是从他手里夺走了族老之位,还害得他不得不亲手,鸩杀了他的兄弟郑士机。
可今时不同往曰啊!
当李言庆以征服者的身份,再次踏入荥阳县城后,他和李言庆的地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别看言庆是个白身,可看着大堂上的状况,恐怕连辛文礼,都是以他马首是瞻。
郑士则心里虽然不舒服,却要强作笑脸,站出来。
这滋味并不好受,因为他要向一个晚辈,而且是曾被他们想要抛弃,但未能成功的晚辈行礼。
当着满城士绅的面,这如同是打脸一样。
郑士则拱手道:“李公子,在下就是郑士则。”
“郑先生能幡然悔悟,可谓劳苦功高。郑氏能有先生,焉得不兴?
房司马,若非郑先生在,恐怕复夺荥阳,将成空话。如此功劳,非我等可以做主。如今杨贼已露败相,洛阳之围业已解开。今郡守不在,当由房司马书信一封,送郑先生前往洛阳才是。”
言庆这一番话,让许多人闻之一怔。
郑善果在堂下听罢,眼睛不由得一眯,片刻后猛然向言庆看去,露出感激之色。
荥阳留守阵亡,接任者未知何人。故而,以管城县令,荥阳郡司马的房玄龄,就变成了地方最高长官。论品秩,辛文礼的虹霓关守将,果毅都尉尚高出郡司马半级品秩。但他隶属军府,无权插手地方事务。似这种事情,还真就需要房玄龄代劳。房玄龄点点头,表示同意。
郑士则有些发懵!
去东都?洛阳……
也就是说,他将要发达了?
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之情,涌上了心头。
郑士则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