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兄,都会心生羡慕之意吧。
郑言庆一笑,“这两个憨货。”
他说是这么说,可语气里却带着几分骄傲。
如此猛将,却是我的人。算上沈光的话,他麾下这三名扈从,个顶个都是好手,他如何能不骄傲?
“对了,刚才我和驿官说话的时候,总觉得那驿官,有些眼熟。”郑宏毅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地,话题一转,沉声道:“那驿官一直打量你的马车,而且在言语之间,还询问你的来历……言庆,你是不是来过这里?否则那驿官为何要打听你呢?听他的语气,好像猜出了你的身份。”
“我从没有来过武邑。
若非今天到了这里,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县城。不过,这件事倒是奇怪,一会儿沈光回来,我会让他多加留意。”
正说话间,突然门外传来阚棱一声沉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我是此地驿官,请勿误会……敢问,屋里的人,可是荥阳郑咏鹅,郑公子吗?”
咦,还找上门来了!
郑言庆诧异的看了一眼郑宏毅,站起身来,推门走出客房。
“阿棱,休得无礼。”
郑言庆一拱手,“在下正是郑言庆,敢问阁下是……咦,你不是黄文清黄县令,怎么会在这里?”
客房屋檐下,挂着两盏大红色的气死风灯笼,在风中摇摆。
就着灯光,郑言庆一眼认出,那门廊下一身素净黑袍的男子,赫然是东莱郡掖县县令,黄文清。想当初,郑言庆还没有去高句丽的时候,曾在掖县驻扎过一段时间,与黄文清也有些交往。当时黄文清还从他手中借走了一些粮食,来安抚掖县流民。说起来,郑言庆能受阚棱,也与黄文清有关。所以对于这个才能并不算太高,却极为勤政爱民的县令,他有印象。
只是,郑言庆想不明白,黄文清不在掖县呆着,怎么